死亡(摊煎饼、流产、殴打和塞台球描写有)(第3/20 页)
典手臂压在腹部,
手指扣在腰部,修长的指节紧绷得发白,色情得要命,他呼吸粗重,眯起眼,踢谢危典的手。
见没能第一时间踢开,男人便谩骂着踹了几下谢危典的腰。
于是那只漂亮修长的手便摊开手心,甩到一边,任由他踩在脚下了。
男人用厚重的脚跟慢慢地碾。
青紫遍布的皮肤因此抓住他的脚,虚虚地,没什么力气,只有色气。
不够。
还不够。
男人又拿来一根台球杆。
用每根柔软的指腹,来打磨杆头,用柔软扭动的腰肢,来给足底按摩。
维持着征服一般的姿势,他尿在惨叫的谢危典头上。
这才觉得这笔钱花得有一点点值。
**
再硬的质量也经不起频繁、不间断的摔打。
这里指的是酒瓶,以及台球杆。
“刺啦——!”地炸响,噼啪地碎掉,一些玻璃扎进谢危典身体。
结实的球杆没有断掉,却也呲开了杆头,沾满体液与血。
而被男人所嫌弃的身体,终于新增了不少密集且新鲜的斑驳,覆盖掉了之前的痕迹。
这下,看起来,确实是只有暴发户一样的男人,在他身上留下了标记。
被打了几下了?
被打了哪里?
结束了吗?
谢危典一概不知。
身体是冷的,地毯是烫的。黏腻感和下坠感是真实的,如沼泽一样吸附着他。
发出“嗬…嗬…”的声音,他的肚子紧贴大腿,脸已经浸泡在了沼泽里。
把发抖的脊背露给客人。如果是5年前,或许还能形容他是一片又脆又硬的高级白巧,精心打磨、洒满果粒。
但现在是5年后,谢危典只能是早上那块煎饼。
轻易被染色,谁都可以摊开、品尝、踩扁。
殴打他的男人也发出“嗬!嗬!”的声音。
那里面夹杂着欢愉。
对他那疏于锻炼的肥胖身体而言,这点运动量已经超标了。
但做爱怎么能算是运动。
拽着谢危典的头发,男人一边灌着酒水,一边用不知道哪来的神力,旱地拔葱,居然把谢危典直拽到了台球桌上。
“贱…哈…贱货,你也太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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